第48章 拜师(1/ 2)
云傲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欲火焚身到自己的理智都难以克制,胯间的肉棍竟已经把裤裆高高撑起,怀中的玉人的血腥味和汗香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晓丹……晓丹……我爱你。”
云傲心中想着,双手不停的爱抚着怀中的女子,其实他一直都很想和晓丹交欢,只是因为晓丹曾经受过李华等人的强暴所以云傲始终觉得自己这么想是下流可耻的,就算是交欢也该等到二人洞房花炷之夜,他是个观念很传统的人,而且他爹齐雄彪自小也是一直教导他男子汉要轻生重义,要把持自己的欲望不能轻易对女子动心,所以虽然他对晓丹情根深根但始终压制自己的性欲不让自己和她发生交欢的性行为。
但这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性欲,他只想和晓丹交欢,尽情的交欢!
云傲一生正直无私只在解救慈悲老人时被裴依亭所擒时被她用卑鄙手段强迫他射精并口交,虽然他一直感到非常羞耻,但经过那次之后又时常回味那种射精后的舒畅和快意,有时他实在是很想能和晓丹交欢并在她的体内射精,但碍于道德始终做不出来,但此时的他体内淫药发作无法自控,竟将亚文视为晓丹和她紧紧抱在一起。
亚文虽遍体麟伤但此时药性发作跟本恍若无伤,她眯着双眼玉面飞红口中喃喃自语:“你知道吗?那次你脱光我衣服我就喜欢上你了,可你为什么要走呢?我要杀你就是怕我会爱上你,现在好了,你来救我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那就让我们一起远走高飞,我还是处子之身,你的那个陈晓丹早就让人破身了,她身子那么脏那配嫁给你啊?”
说着身子蹲下三下两下解开云傲的腰带,扯开他的内裤,顿时云傲早已膨胀坚挺的肉棍已经弹出竖立在她的面前,宛若一根充满男性气概和魄力的龙柱一般。
亚文见云傲的肉棍如此粗壮不禁又惊又喜,刚才那变态险些和那根假阳具将自己破身,好在现在真命天子现身,自己的处子之身若能被这根肉棍所破也算不枉了。
亚文小口一张已经含住了云傲的大肉棍,小巧的香舌顶住了暗红色龟头的顶端,贝齿则在龟头和肉棍外皮上摩擦着,她从未与男子口交但此地宛若无师自通,虽然口中的肉棍亦颇带尿臭之味但也毫不在意只是含在口中尽情舔动着,双手抓住云傲肉棍后的一对肉袋用力捏动抚摸着。
“唔……好……好……”
云傲此时已经宛若进入了极乐世界,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热袋之中,像是有一条小泥鳅在了的龟头上钻动着,龟头和肉棍外皮隐隐作痛,肉袋被抓更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子热流已经集中在小腹处,他的腰开始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脚尖开始踮起双手抓住亚文的后脑用力按动着。
“啊……”云傲大叫一声,龟头一阵抽搐一股子炙热的男精已经直射入亚文的小口顺着喉间直滚入肚中,腥臭炙热的男精入肚让亚文情欲更盛,相反云傲射精之后反而神智一清。
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云傲一低头惊觉含着自己肉棍的竟是亚文,他大惊之下猛的推开亚文,肉棍拔出她口上时还连带着男精的一道长长的液线。
“曹姑娘……不可……我们不能这样。”
云傲狼狈的拉起裤子中外去,他不明白自己为可突然会做出这种事,难道我是得了什么病?得找陆兄弟看看,若是让晓丹回来看到他和亚文这样了可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亚文被云傲拒绝顿时大怒,两眼血红猛的跃起扑上去一把抱住云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啊呀……”云傲痛叫一声,护体气劲自然而生震开亚文的小口但有在他的肩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想都别想,你是我的我的,陈晓丹那个人尽可夫的骚货那里值得你去爱?”
亚文肥大的雪乳紧贴着云傲的后背,胯间鼓起的阴阜则拼命摩擦着云傲的屁股,顿时令云傲刚刚压制的欲火又熊熊燃起。
“住……住口,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她……”
云傲用力甩动着要把亚文甩下但亚文死抓不放。
“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明明就是想和她上床的。”
“住口,我爱的是晓丹,我一生绝不会和其他女子欢好的。”
“真的?那你为何会去救她?你只是在给自己寻找借口,你其实是在乎她的。”
“胡说,我只是不想让她受辱,我承诺饶她不死的。”
“得了吧,你的肉棍竖的那么高还敢说自己未对她动情,你明明就是想干她的。”
“没有,没有,我是被迫的,我跟本不爱她。”
“服从自己的欲望吧,何必要强行抗拒呢,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晓丹虽然是个好女子可毕竟已非完壁了,干她永远都不会让你有能捅破处子之身的快意。”
“住口,这不是晓丹的错,我绝不会在意她非处子之身。”
“哈哈,你骗不了自己,你其实是在乎的,你一直不跟她上床其实是嫌她脏。”
此时云傲脑中就像是有两个皆然相反的自己在争吵着扭打着,宛若天人交战一般激烈。
“曹姑娘……你清醒点……”
云傲强忍胯间要爆炸般的感觉猛的一分双臂将亚文震开,返身连点她数处穴道,亚文应指而倒,两腿大大的在他面前叉开,阴部的淫水不断的自胯间流出,口中嘶叫连连。
“齐云傲……你简直不是个男人……你……”
云傲又一指点了她喉间的哑穴,但此时他也体内的淫药药力再次发作只感两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眼间亚文赤裸的娇躯令他的目光怎么也无法离开。
“陆兄弟……陆兄弟……”
云傲叫了几嗓子却不见天佑回答,糟了,难道他离开了?
肉棍已经不争气的再次挺起,云傲开始一步步不由自主的向亚文走去,可恶!
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晓丹的事情。
突然云傲右掌一立一掌正劈在自己胸口,这一掌用了十成功力顿时把自己打的五内翻腾口中一甜一口血夺腔而出,身子一软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可恶!”
天佑一脸怒容的从黑暗中窜出,眼看着云傲就要抵受不住药力和亚文交欢,偏偏此时这家伙竟挥掌自残震昏了自己。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继续装下去欺骗晓丹了吗?想都别想。”
天佑上前猛抽了他几个耳光,可云傲刚才的一掌运足了功力将自己打的重伤昏迷跟本醒不过来。
天佑又气又急一低头只见云傲的肉棍仍旧在双腿间高高竖起,不禁恶念丛生,有主意了。
天佑将云傲抱起将他扛到亚文身边,此时亚文体内的药力不断扩散偏偏被封了穴道得不到交欢已经是双目血红口角唾液横流,显然再不与男子交合泄身的话就要血脉贲涨而亡。
“哼,妖女,我这么做也算是救你一命,你不是很想和这狗娘养的上床吗?我就成全你。”
天佑将云傲粗壮的肉棍对准亚文两腿间粉红色的阴阜狠狠插了下去。
“呜……”亚文只感到一阵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直插入她的阴道迅速挤开已经被淫水填满的阴道肉壁直抵她最后一道防线,随即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流出两行眼泪,也不知痛苦还是快乐,她的童贞就此丧失在了这个男人的胯间,一道代表了处子贞洁的血线自她的玉腿间滑下。
云傲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被天佑操纵着奸淫了亚文尚不自知,但肉体的本能却促使他下身的肉棍继续“工作。”
天佑得意非常一手捏紧云傲胯间的两个肉袋,一手用力猛推他。
昏迷中的云傲脸上亦一阵抽紧,腰上一阵挺动,胯间受天佑手指刺激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开始膨胀着,二人的鼻息都开始不断加粗,亚文血肉糊模的双脚脚趾开始绷紧,云傲的龟头已经紧紧顶进了她的子宫口。
随着云傲虎躯一阵狂挺,大股男精直射入亚文小巧的子宫之中,云傲本是处男加上身体健壮只把亚文美的双眼翻白几乎要晕过去,天佑则紧托住云傲的身体保证他的男精每滴都流入亚文的体内点滴不漏。
“哈哈,伪君子,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佑此时已经是心理扭曲,浑然不顾廉耻了,他兴奋的捏紧云傲的肉袋屡屡加力,很快云傲的肉棍又再次变的粗壮充血再次在亚文体内抽插……
三人折腾了半天,天佑也累的满身是汗,而云傲已经不知向亚文体内射了多少次。
天佑正捏着云傲的肉袋继续让他射精着突然背后一声怒喝“畜生,你干的好事!”
天佑吓的回头一看不由傻了,眼前站着的正是他的授业恩师王震。
“师……师父,你别误会,齐云傲这畜生他人面兽心把这女子扛到这里奸淫,是我把他打昏的。”天佑情急之下胡乱扯谎。
“呸,你还要再巧言狡赖,这些日子我早就看你神情不对了,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等……这等无耻卑鄙之事来,我真是瞎了眼竟会收你为徒。”王震气的满脸通红简直要喷出血来。
原来王震也是旁观者清看出他这个弟子对晓丹情根深种,但这晓丹已经心有所属,他亦想找时间好好开导他,但这段时间天佑一直和张若水在一起探讨医理他也不好插入。这晚他找到天佑所住的房间却发现他不在里面,不由怀疑他是否会去夜会晓丹,他担心这个弟子为情所困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便急急赶来谁知竟被他窥见了如此丑恶的一幕。
“唉,我收你为弟子是看你宅心仁厚从小就有济世之心,可谁想到为了个情字你竟……你竟做出这等肮脏下流之事,你居然陷害你的患难之交,你简直就不是人。”王震心痛难当。
“师父,我……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甘心晓丹会爱上这个伪君子,我不甘心让她继续受骗了,我没错……”天佑诡计被识骗索性耍无赖到底。
“住口,陈姑娘和齐公子两情相悦你凭什么要拆散他们?他们当你是患难之外可你却用如此无耻歹毒的手段陷害齐公子,你简直是不可救药,今日我绝不会姑息,就算你是我徒弟我也要天下英雄面前揭露你的恶行。”说罢王震一爪向天佑抓来。
天佑一惊之下忙一闪身居然避过了王震的一爪,王震反手一爪又被他避过了,他不禁一楞这小子武功一向不高怎么如今变的身法如此灵活?
天佑自己心中也甚是诧异,他这几日跟在张若水身边忍不一向他请教武功,张若水甚是热情的专授了一门身法给他称之为“鬼影附形”,他学了之后只感轻身功夫大有长进,又服下张若水赠他的一枚灵丹后运气感到内力也是大有精境,张若水更是一再赞赏他是武学奇才只是之前修练不得其法,言下之意似乎间指他未逢名师。
如今天佑施出“鬼影附形”的身法王震竟真的就抓不住他,他不禁开始信服张若水所言,师父武功太过平常我当他的徒弟自然是没有前途,若张神医是我的师父就好了。
天佑连避过王震十几爪后道:“师父,我已经接了你十几招也没还手,你若再苦苦相逼休怪徒儿得罪了。”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拿定主意先逼开师父逃离此地再说。
王震气的浑身发抖道:“好啊,翅膀长硬了连师父也敢杀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如何杀我。”
王震被九千岁所伤原本内伤不轻这几日调养仍未痊愈,此时被天佑气的气血翻腾也顾不上内伤加重猛的施展出“天玄爪。”
一股强大的爪劲隔空直向天佑压来把他牢牢裹住,天佑虽然武功有所精进但毕竟和王震相比经验和内力仍有颇大的差距,他只感一股无形爪劲将他牢牢裹住浑身骨胳“咔咔”直响,不由心惊师父真要杀我。
“畜生,你逃不了。”
王震见天佑已经无所遁形猛的跃起挥爪击下要将他生擒,突然一股无形指劲如闪电般正射中王震的后心要穴,他只感浑身气劲逆行几十年精纯内力竟在瞬在被打散了一般。
而天佑感到困锁他全身的内力一松下意识的抬手一匕首挥出,同时王震只感背心被一股子柔力一推,身子竟不由自主的直撞向天佑刺向他的匕首。
“嚓”的一声,锋利的匕首直捅入了王震的心窝,丧失护体气劲的王震跟本无力反抗,心脏在一瞬间被匕首刺了个对穿前入后出直至没柄,天佑本并无杀他之心如今见师父要害被刺入也不禁呆了,王震只感觉心口一凉眼前一切都迅速变的模糊起来一生的经历就像走马灯般在脑中闪过,他拼命运起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抓住天佑的脖子狠狠掐着要和他同归于尽,无奈他此时手上的力道只如一个垂死的老翁跟本奈何不了天佑,王震手下再无力气感到全身都被黑暗包围心中最后一个意识是“我英雄一世,竟会如此死法。”
天佑只感王震身子一软掐住他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他慌忙抱住师父惊呼:“师父,师父,你不要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醒醒啊……”
他连忙运掌重击王震的心坎穴同时从怀里找金创药,可找出药来一看王震心口上的匕首和不断渗出的鲜血便知师父已经没救了,这么重的伤势换了谁都不可能救的活了。
“师……师父,我……我不是有意的……”
天佑顿时胸中充满了愧疚,他幼时在山中采药不慎摔落山崖被王震所救又传他武功,虽然成年后行医救人平时没多少时间入山拜望师父他对王震的授艺之恩一直都是不忘的,这回利令智昏竟误杀了王震实在是让他心如刀绞一般。
“怎么回事啊……怎么了?”
此时外面进来一人,天佑抬眼一看竟是神医张若水。
“唉呀,王前辈他怎么了,陆老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若水一脸吃惊的问道。
“张兄……都怪我……”
天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和张若水说了一遍,说到误杀王震时他越想越悔真是恨不得自尽赎罪。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老弟啊,王前辈他也是不识大义,一味偏帮齐云傲这伪君子不辨是非,唉……真是。”
张若水一边合上王震的双眼一边安慰天佑。
“不错,师父他都是受了齐云傲的蒙蔽,全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误杀师父了,我的一切不幸都是了造成的。”
如同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天佑转眼间就将自尽赎罪的念头抛弃将满心的愧疚转化为对云傲的憎恨。
“是啊,说到底害王前辈丧命的元凶其实是他啊,这里发生的事情其实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们不说出去那……”
张若水眼光闪烁开始引导天佑的思路。
“啊?是啊,是……是他通敌暗中劫走这妖女然后跟她在这房里胡天胡地时被我师父撞见,他一怒之下就暗算我师父杀他灭口。”
天佑举一反三很快就构思出一个嫁祸之计来,此时的他满心都是恶毒的念头和那个行医救世的儒医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唉,张某虽行医半生但苦无合适的传人啊,不知老弟是否愿意屈尊接受在下的衣钵呢?”张若水含笑道。
天佑其实早有拜张若水为师之念,忙拜倒道:“师父,请授小徒一拜。”
“哈哈哈,快起来吧,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入室弟子,我的一切武学医术都会传授于你,还盼你将它们发扬光大。”
张若水笑着扶起天佑,从这一刻起天佑终于彻底走上了邪路再也无法回头。
张若水道:“你我虽我师徒但在别人面前还是不要轻易透露你我二人的关系,平日里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吧,你的人生大好前程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被这件事所累,王前辈之死虽然不幸但毕竟只是场意外你也别太内疚了。”
天佑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只觉自己有了张若水这般神通广大的师父比起王震这垂暮老朽之人实在强过太多了,于是心中对误杀王震的愧疚又减弱了几分。
张若水弯下腰将王震的尸体放到了云傲的身边然后抓住他一只手将他的手握住插在王震心口上的匕首把上,此时云傲仍旧是昏迷不醒浑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嫁祸了。
“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妖女呢?她……她全都看见了。”
天佑一指一旁的亚文,只见亚文浑身赤裸两腿间尽是淌出的淫水和落红,双乳不断的高低起伏口中喘息不定,但双目瞪视二人显然充满了恐惧,刚才她和云傲的交欢中大量泄身后体内的淫毒已经排泄了出去,而她恢复神智后恰好将天佑杀死王震以及张若水入内收他为徒的种种尽收眼底。
亚文此时只想说她绝不会将此事说出,但无奈被云傲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杀了她吧……”
天佑刚一开口突然窗外传来金刃之声,张若水闪电般将天佑拉到身后同时长袖疾舞,只听“叮叮叮”几声几枚小锯轮已经直嵌入墙上,同时一名黑衣人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倭刀直扑而入一刀直劈向张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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