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罪大恶极的侦探小姐(1/ 2)
“怎么,你对爷的性取向不满吗?”杜莎教授躺在地上,翘起了二郎腿问道。
“没有,就是觉得你这波buff叠得挺不错。”陈熵忍不住笑了起来:
“性别认知障碍加上南桐,和承认你是个女孩子并且喜欢男人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Mr.陈!”杜莎教授摇了摇手指,纠正道:
“一种是想要从前面被你O,另一种是想从后面O你~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这位罪犯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必须被消音的劲爆发言,听得陈熵直皱眉头。
“为了让这本书不要被封掉得太快,我还是别惦记着你那双重buff了。”
陈熵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我们的计划完成了,现在撤退吧。”
“当然,财阀联合会要处理这些毒雾估计得花费不少时间。”杜莎教授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
“一想到教授那个老混蛋被我气得升天,我就有种丰收的喜悦~”
“那福尔玛琳呢?她如果知道你用她的身体干了这些事情,她会作何感想呢?”陈熵煞有介事地问道。
“她应该会愧疚得疯掉吧~不过管她怎么想?”杜莎教授在这方面显得很洒脱:
“是她求着让我出现,当初也是我救了她,她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瞒着她这么多事情,帮她背负所有痛苦的真相,让她得以继续扮演一个天真无邪的‘正义小姐’...”
陈熵提醒她道:“你觉得你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你难道觉得我是自愿的吗?”杜莎教授叹了口气:
“越是自诩正义的幼稚之人,对于接受人生打击的能力就越弱,尤其是她那种洞察力强到偶尔还能看见鬼魂的家伙...”
“当时她得知教授的真相后就已经疯了,所以才会形成我这个人格来逃避现实。如果我再把这些真相一股脑地灌回她脑子里,你觉得她会怎么样?再疯一次?或者疯得无可救药?”
“你说得没错,但是刚才和卡扎琉的战斗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陈熵说道:
“那个人格和你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如果我带你去和教授对着干,福尔玛琳很有可能会突然跳出来阻止我。”
“这种事情很好解决,她很怕痛,我只要用痛苦把她赶回去就行了!”杜莎教授拍了拍胸脯说道。
“就是像你刚才那样往自己腿上捅一刀子吗?”陈熵低头看了看杜莎教授那条绑着布条的大腿,忍不住“啧啧”了几声:
“你真的觉得这种办法很靠谱?”
“那你想怎么办?”杜莎教授好像听出陈熵话中有话,便试探性地威胁道:
“你要是跟我说你准备丢下我单干,那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烟灰缸。”
“当然不会,在未来的合作中,我有需要你的地方。”陈熵若有所思地眺望着远处的迷雾,说道:
“但这还真是讽刺啊,自诩要成为名侦探的家伙居然连真相都接受不了...我倒是有种办法可以尝试一下。”
“什么办法?”杜莎教授顿时显得有些好奇。
“福尔玛琳之所以接受不了真相,是因为真相对她的冲击性太大,就像是嘴里不含着一块糖就直接把一整碗药汤灌进嘴里...”陈熵解释道:
“那我们为什么不循循善诱地让她接受真相呢?”
“嚯,循循善诱?你这话说得还真有水平~”杜莎教授耸了耸肩,冷笑道:
“那你要怎么循循善诱呢?”
“你可以把身体控制权还给她,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陈熵说道。
“好吧,那我姑且信任你一次。如果你敢搞砸我就出来弄死你。”杜莎教授舒缓着躺下了身子,闭眼进入睡眠状态。
半分钟后,杜莎教授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抽搐动作,很快就醒来了。
醒来后的少女在气质上发生了剧变,眉宇间那团充满邪性的煞气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孩童般纯洁的眼神。
“腿好痛...我,我在哪里?”福尔玛琳抓着头发起身,却对四周的环境感到措手不及。
她明明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躺在卧室的床上睡觉,怎么现在会出现在一片天台上?
福尔玛琳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顿时惊讶地发出了女孩的惊叫声:
“呀!我怎么...束胸没有穿,头发没有绑起来...还有帽子也没戴...”
“福尔玛琳侦探,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陈熵坐到福尔玛琳身旁,缓缓摘下了黑框眼镜。
“Mr.陈,你怎么会在这里?!”福尔玛琳惊讶地捂着嘴,不由得问道:
“还有,我现在在哪里?能否请你解释一下?”
“你在中心区。”陈熵回答道。
“中心区...不可能!为什么中心区会有这么重的雾气?!”扫视着周围灰压压的景象,福尔玛琳顿时困惑不解:
“我记得中心区有空气净化装置,绝对不会被雾气影响的!”
“因为我炸了空气净化装置。”陈熵耸了耸肩,直截了当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福尔玛琳长呼了一口气,才后知后觉地从地上跳起来,惊讶道:
“你你你...你炸了空气净化装置?!你在开玩笑吗,Mr.陈?!”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刚炸的~”陈熵拿出手机,轻描淡写地问道:
“我还在爆炸之前来了一张自拍,你要看看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福尔玛琳面色纠结地站起身来,双手抱住脑袋:
“你是在开玩笑吧?一定是在开玩笑吧?!Mr.陈,请告诉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你果然很喜欢逃避现实啊~”见福尔玛琳这幅样子,陈熵忍不住撇嘴笑了出来:
“我说了,就是我干的。我没有开玩笑!”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福尔玛琳使劲摇头道:
“你不是财阀联合会的特派专员吗?为什么要戳自家人的脊梁骨?”
“那我给你出示过相关证件吗?”陈熵见怪不怪地挑了挑眉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意味:
“你可真是容易轻信他人,我只是随便胡扯两句你就真的信了~”
“原来如此...”被陈熵出言嘲讽,福尔玛琳反倒冷静了下来,亦或者是她在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所以...雾都异变也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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