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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的权威 上卷(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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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午后的何家老镇依然是十分酷热的。日头虽然没有盛夏时候那样刺眼,但可怕的热气还是晒得地面冒起了阵阵白烟。庄稼人讲,人不斗天。歇晌的时辰虽然过了,却没有人愿意出门或者下地。给本来人烟稠密的何家镇带来了一份宁静。

只有镇口池塘旁立了上百年的两株大槐树上,促织隐藏在浓密的枝叶里燥热的鸣叫着,听着越发让人觉得热不可当。只有几个光屁股的玩童好似永远不知道疲倦,在树上寻觅着宝贝一样爬上爬下。

而在离镇口不远坐落着一处大宅子。说是宅子,不如说是个大园子,高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华园的风格。在这个离县城还有半日路的镇子上,算得上是别有洞天了。

因为住在这座园子的就是这镇子的主子——何老爷。这镇子一千多户人家,不论三教九流,买卖铺户,饭馆当铺,商农佃户,都是何老爷的产业。本来就是何老爷祖上传下来的家产,加上何家兄妹三人如今都成了人上人,更是将整个何家老镇都买入名下。

说起来何家祖坟上是大冒青烟了。大老爷何金龙在京城作到尚书,而何老爷的亲妹子三娘何金梅也替当今管理着皇家的几个庄子,替大内作着买办的差使。

镇上的何二老爷何金虎本来也要高升的,因为家里老太太亡故,奉旨丁忧,回老家继承祖业。见过点世面的人都知道,何家这是多大势力。单说县城里的县大老爷,何老爷一个二指宽的字条,就得大老远得跑来递贴子,听教训,拉关系。

何家大院是何老爷住得地方,怎么可能不是神仙一样的所在。

但是何家镇的人都知道,何家上下,真正管事,打理族中事物的是大管家-栾云桥栾大管家。老爷嘛,家里养得是三妻四妾,外面应酬的是富商权贵。能管你这些下人的事?

所以,何家事无具细,都要栾大管家点头,才能办下来。而这位还不到四十岁的栾大管家正坐在何家园的西风楼上,身上的灰缎套衫一丝不乱,旁边满脸稚气的丫头给他打着凉扇,还一个身量大一点的女孩子给他锤着腿。而栾云桥却视若无睹的,一边品着茶,一边听几位二管家回事。眼神时不时飘往窗外,好象在欣赏园中的花草柳木。只有当哪位二管家禀告的事情稍有含糊的时候,才会把精明冷酷的眼神收回来,平静的扫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也别想瞒过这位可怕而睿智的大管家。栾云桥排行老二,下人们背后都称他是铁面栾二。无论什么差错,在老爷那里好说,但是绝逃不过栾大管家的法眼,谁也别想敷衍过去。所以何家从上到下,对何大管家是有恨又怕。当然也只有在这样一位管家手里,何家产业才象如今这样井井有条,不断扩展。

栾云桥静静听完了最后管采买丫寰,奴婢的二管家柳红回完了事,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简单几句话交代了连几个二管家也定不下来的事务。当然这不是商量,而是决定。何家的事,下人不知道问管头,管头不知道问管事,管事不懂的问二管家,二管家也决定不下来的,才会回到栾二栾云桥这里来。基本回到这里就结束了,再困难的事,作为大管家总会拿出法子来。除了触及整个何家兴亡的大事,是不会轻易惊动老爷的。

栾二抬过茶杯又咽了口苦涩的茶水,因为他胃气不好,配得是浓浓的普洱茶。

几个二管家回的事经管得还算妥贴,他也知道这几个二管家在里面捞了不少好处。

他们当然也清楚栾二知道,但是栾二并不说破。在他这里的规矩就是,好处是少不了大家的,毕竟都作到了二管家,不容易。但是只能明着来。否则冷面栾二翻起脸来,是六亲不认的。

见栾云桥没发话,几个管家和身后站的管事并不敢退下,静静等他还有什么吩咐。栾二缓缓放下茶杯,看了还在等他决定的柳红。一个二十三岁生着桃花脸秀气的女子,在作二管家之前是他的贴身丫寰,当然也是伺候他的女人。是他刚刚在老爷身前一手抬举出来的女孩子。如今出落得更是枝头红杏一般。

栾二扫了眼柳红翠绸裙下纤细的腰肢和胀得浑圆的胸口。好象张嘴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道:“就照你说的办吧。”又冲众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一屋子回事的人才长松了口气,一声不闻的蹑着脚离开了这个喘气都压抑的地方。

说句实话,栾二对这种大管家生活已经很厌倦了,但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却象笼套一样,一但带上了,想卸下来却没那么容易。

栾二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发觉柳红并没离开,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你还有事回?”

柳红微低着颔首,轻轻把身子挪到他身旁,轻声道:“回爷的话,没别的什么事了。只是看着爷每天家事如此繁忙操劳。也没个懂事的人伺候。今儿个是否象以前一样让柳红留下来,仕奉爷放松一下。”说着脸竟然微微泛红,揉着手绢的手也微微出了汗。

自从自己被栾大管家升作二管家以后,栾二爷就再没碰过自己一个指头。尽管,柳红也知道伺候面前这个冷面冷心的男人有多痛苦和可怕,但是不知怎么,还有些舍不得那种销魂噬骨的感受。

“胡闹!”栾二猛的把茶盖碗往桌上一墩,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柳红吓得赶忙跪在了他面前,头也不敢抬的只盯着大管家的裤角。

“你也就是一辈子的下贱命。伺候我是你现当的差使么?我要留你服侍我,还用费这么大心思抬举你作个管家?”栾二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反问道。

栾二的话,象一盆冷水浇在了柳红火热的心上,但她倔强的抬起头,眼睛汗着几分湿润道,“难道爷就这样把奴婢丢弃了吗?奴的心里……想着爷呀!”说罢两滴清泪忍不住顺着粉红的脸蛋滑落。

“好了。有你这份恋主的心,爷我知道了。需要用你时,自会招你伺寝的。有这心思好好买几个模样出众,手脚利索的女孩子,调教好了是正经。下去吧。”

看着女人可怜的样子,栾二语气缓和了许多。下意识的抚了下脸上的伤痛。

“是。”柳红无奈的站起身,她明白,今后的自己的差使,再不是用身体让栾管家满足肉欲,而是多调教下人,以便栾二稳固在何家的势力。

“绣儿,你这没用得奴才,还不知道过来给大管家捏下肩。一点眼力件都没有,如果栾管家说你两个服侍的不好,回头我揭了你的皮~!”柳红见两个丫寰还在没眼色的干听着,柳眉倒竖开口骂道,并用脚在那个锤腿的女孩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吓得那丫头花容变色,她可知道柳红的手段,忙起身道:“柳姑娘,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给主子揉肩。”柳红没再理会那个叫绣儿的女孩子,看到栾二的脸上有淡淡的两道血痕,奇怪道;

“爷,你这脸上……”

“不该问的少问,还不下去?”栾二语气又冰冷了三分。

“是。”柳红连忙低头,揣着满腹疑惑退了下去。

栾云桥一边享受着后面绣儿轻轻的揉捏,一边又抚摸了下脸上的血痕,不由得觉得几分好笑。

晌午,他经过园子里,见到两个女孩子,好象是何老爷刚过门的四姨娘带过来的叫莹儿什么的。在花池边调笑着掐几朵正在开放的鲜花,旁边花匠看着心痛得跳脚,却又不敢说,只是追在后面劝。

那两个女孩子,美貌可爱,身材动人,摘花的时候又露出一节粉嫩嫩的藕臂。

那柔嫩的肌肤,象能透出水来。不知怎么的,自己不看得一阵欲火上升,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想起要搞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他,竟然有了几分兴致。当即,过去板着脸把两个女孩子训斥了一顿。然后把那个唤作莹儿的女孩子,叫到假山后面,命其脱去衣服。

本来,以他在何府的身份,这美女如云的地方,玩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多少奴婢巴不得的美事。也绝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反抗。

未成想这女孩子竟死命不从,不但高声叫嚷,还在栾二想捂住她紧声时,抬起手在他脸上抓了一把,然后飞也似的逃开了。

弄得堂堂的栾二栾大管家是哭笑不得,又碍于大管家的身份,不便跟个小女孩儿翻脸。只当她不懂其中厉害,并未放在心上。那四姨娘不过是县城里一户姓张人家的三女儿,名唤翠兰,为攀何家权势,把女儿献来给何老爷作妾。收了何家五千两的聘金,半买半娶,本就是何金虎泄欲的玩宠,根本没放在他的心上。

如若较真,别说个小小侍女,就是要了张家三小姐的命,也是小事一件。

而如今看来,反是瞒不了别人,连柳红都能一眼瞧出,何老爷见了是必定要有个交代的。当然以栾二和何家的关系,何金虎是肯定不会轻饶了四姨娘的,就算栾二想替她们遮掩也遮掩不来了。反到是,堂堂何家的大管家,被个下贱的女奴抓伤了脸面,传出去让外人笑话。

想到这里栾云桥不紧又有些欲火上升。看了看身边两个女孩子还算听话可人,拉过正在给自己捏肩叫绣儿的女孩子。在她浑圆弹性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孩儿吃痛,却又不敢躲闪,只能期期挨挨的靠在他怀里。

孪二用手指了下绣儿的胸口,“解开。”听得大管家吩咐,小丫头不敢违扭,哆唆着小手把身上衣襟的纽扳一粒粒的解开,露出衣内白玉般的一对嫩乳。栾二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捏住柔软的乳尖,用力的一阵掐揉着。

看着女孩儿想哭又不敢,还努力的陪着笑脸,难过忍痛的表情,心下不禁一阵惬意。

又抬了抬放在矮凳上的脚,拔了一下捶腿那个小一些的女孩。

女孩子一惊,连看都不敢看下管家在作什么,只是低头问,“主子有什么吩咐。”

“用嘴。”

“是,主子。”女孩子见栾二毫不顾忌的狎玩旁边的同伴,羞得头都不敢抬。

把栾二的脚抬起来,捧在怀里,轻轻除掉鞋袜,然后轻张玉口,吐出香舌,把主子的脚趾一只只的舔舐,吮吸。

栾二并不想正要了这两个女孩子,只是想放松下心情。闻着两个丫头动人的体香,在女孩子讨好的按捏和吮吸下,孪二舒服的在长椅上扭了扭身子,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只剩下两个女孩子,战战兢兢的不停的伺候着。

直到日渐西沉,栾二才从香梦中醒来。

两个丫寰早累得通身香汗,但没有主子的吩咐,二女却不敢停下来。一个还在栾二的双脚上来回舔弄,另一个敞着胸襟,轻轻得给主子按捏着。而栾二的手还放在女孩儿怀里的娇乳上,那个叫绣儿的尽管早已是半身酸麻,还是连动也不敢乱动。

栾二推开两个女孩,伸了伸腰身。

“生生受用你们了,服侍的爷很舒服,下去帐房各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爷赏你们的水粉钱。”两个小丫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她们本来疲不能兴,但听得栾二的话,真真的不能让她们相信。只是短短一个多时辰的伺候,而且大管家并没占了她们的身子。二十两银子已经是两个人卖身进何府的身价。如果二女不是处子之身,恐怕还值不了这么许多呢。

“怎么?不相信爷会这么大方么?只要你两个丫头用心伺候,金珠美玉对我来说也象尘土一样。还不去领赏?”两个女孩子如梦方醒,忙跪下磕头,口称谢主子赏赐。飞也似的跑去帐房了。

栾云桥看着女孩退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这何家豪富不假,其实背地里替当朝皇子管着十几个当铺,十几家大商家,近万亩良田,实是其私下不上官面的金库。家财何止千万,如今可算是归他栾云桥一人掌管。区区四十两银子,根本是不屑一顾。

掌灯时分,何家大院,“凌玉堂”内。

栾云桥栾二爷静静的坐在旁边的云椅上,手里托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读着,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受伤的半边脸。

旁边还有何家的夫人何萧氏以及两位姨娘,前后脚也都来到了堂内。身边丫头,仆妇,在身后站满了大片地方。几位奶奶关系十分融洽,正在家长里短的聊着女人家的闲话。对栾二却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进得堂得来,便作礼问候,就是正夫人何萧氏对栾云桥也是客气有礼,半点主母的架子也不见。两位姨娘更是大礼相见,把自家身份摆在下人位置,而栾二也不失礼,顶礼相还。

这是何府的几十年的常例,几位奶奶和管家要在这里等老爷共用晚饭。

不多时,只听外面婆子道,“四姨娘来了。”只听得珠翠相碰,四姨娘张翠兰身穿朱红丝裙,淡施脂粉,身后跟随着两个奶妈,几个小丫头,摇曳着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来。拜见过了夫人和两位姐妹,未说聊上一句,竟直直的奔栾大管家身前。

栾云桥忙放下手中书本,站起身来。未成料到,这位张家刚过门的三小姐拜过礼后,就势跪倒在他的面前。身后奶妈和那些丫头见小姐跪了,赶忙跟着跪倒了一片。

栾云桥略皱了皱眉,明白是四姨娘是为日间自己非礼其丫头不成而受伤一事。

小丫头不懂厉害,可老爷指派的两个妈妈却是清楚,在这何府里,栾大管家是得罪不得的。出乎意料的是,这貌美如花,娇生惯养的女人当真放得下架子,直接下跪陪礼。到叫他更不好开口责难,不由得轻笑不语。

只见这女子轻吐朱唇,开口声音悦耳。

“今晌午我的丫寰莹儿,不懂何府规矩,得罪了大管家,小妇人这里给栾二爷陪情了,望栾二爷莫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就饶了她这遭吧。”说着就要伏下身去大礼拜倒。

“姨娘说得哪里话,是在下一时鲁莽行事。未曾与姨娘商量,希望姨娘担待一二。王妈妈快把你家奶奶搀扶起来,栾某人万万承受不起。”栾云桥经过多少事故,虽然知道这张家小姐身份低微,却依然以礼回答,不肯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我和几个贴身下人,刚过得府上,不知道何府家规。以后有得罪处,还请管家多多管教。莹儿这丫头,还聪明伶俐,管家如果不嫌弃,今晚我就让她陪伺先生枕席,让栾二爷满意。望大管家就放过奴家这次。”这话就已经把自己放在恳求栾云桥的地位,分明是求饶的意思,说着又要下拜。

“姨娘且慢,如此小事,栾某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老爷那里……却不是如此容易交代……”栾二知道此妇人真得是怕了,有心回护,奈何何金虎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如今自己受点抓伤微不足道,但有人如此冒失扫了何家的颜面,却不是自己想不追究就过得去的。

“这……”尚未等张翠兰再开口,围拢过来的几位夫人,也都纷纷大失颜色。

大夫人何萧氏开口说道:“三妹你的丫头实在太冒失了。何家比不得别的府上,栾管家更非比寻常管家。如今你的下人敢以下犯上,只怕老爷不会轻饶你呀……”

这何金虎正室何萧氏,乳名玉娘,最是宅心仁厚,只因几位服伺何金虎的姨娘连同她自己都无子嗣,才花大价钱买得这位张家小姐进门,为得是能给何家舔个一儿半女。真当是菩萨般的心性,如今又在替这为新进的侍妾担心了。

萧玉娘担忧得转过脸来对栾云桥道:“还请栾大管家在老爷面前说几句好话,别让翠兰她太难看了……”

话没说完,听得外面家人报称“老爷到。”

众人只得各归座位,几为姨娘包括玉娘夫人和身后下人纷纷跪倒迎接何金虎何老爷,惟独栾云桥只是座前长揖以待。

在一群家丁,丫环的簇拥下,何府老爷何金虎快步得走进堂来。何老爷人生得并不算胖,但天生一副暴目,加上脸上几分横肉,看上去有些吓人。

何金虎却从不管旁人,先过去掺起夫人玉娘,紧接着就冲栾云桥高声客气道:“近来天气燥热,栾二哥辛苦,请大管家快坐。”

张翠兰见老爷进堂,除了扶起夫人,竟未理会几位姨娘还跪在地上,先请管家就坐,还口称“栾二哥”不由一皱眉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莹儿。只见这小丫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缩作一团。

“管家,我正有要事待饭后与你商量。咦??管家这脸上……是何人如此大胆?”何金虎脸上突然颜色大变,目光狠毒的扫向众人。堂内几十口人见老爷发怒,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没有一人敢站湖回话。

何金虎见栾云桥也不作声,回身就问萧玉娘:“你说,管家脸上抓痕是怎么回事?”

“这……”萧玉娘吓得脸色大变,看了看一旁的张翠兰。

张翠兰赶忙膝行几步,来到何金虎面前,拜道:“是贱妾贴身丫头莹儿今日冲撞了大管家,至于个中细节问她便知。”只见身后叫莹儿的丫头吓得紧爬过来,跪倒磕头,哭着回话道:“今晌,莹儿和姐姐在花园里摘花,被管家撞见了,教训了奴婢。之后,管家又把奴婢叫到假山后,命奴脱衣,就要行奸。奴婢还是黄花处子,当然不肯,情急之下就……

就抓伤了管家。望老爷给奴婢作主,奴婢就是一死也不愿这般受辱。"

何金虎听得莹儿说罢,怒目圆睁。恐怕他已许久没听过下人这般硬气的回话。

气得抬手把旁边玉娘递来的茶盅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张翠兰主仆等人瑟瑟发抖。

“大胆……!!你这贱婢也敢说出这种以下反上的大话!我何府大管家也是你能抓得的?我何某人的管家就要不得你的身子?你也配~!!!王妈妈。”"妾身在。”从张翠兰身后躲躲闪闪,挪出一位三十许的妇人。

“你没跟她主仆讲过我何府的规矩吗?”

“这……四奶奶刚进门三天,小妇人还未及对她带来的所有人讲明何府规矩,请老爷饶命啊……!”那被唤作王妈妈的妇人已吓得面无人色,抖作一团。

“刘管家,把她拉到堂下,抽三十篾条。”

“是!老爷。”掌管刑责家法的刘二管家答应一声,早有两名家仆过去把妇人拉出堂外,不多时就响起篾条抽在肉上的声音和妇人挨打的惨嚎声。只是这妇人在堂下挨打,却不敢求饶半句。堂内的几位姨娘,丫头,仆妇均听得浑身寒毛直竖,默不敢言。

何金虎回过头,恶狠狠的对莹儿等人说道,“你们刚来不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栾二哥虽然是我何府管家,却是我奶母的独子,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视其如己出。何家上下产业全交由栾大管家打理,为打理何家产业,至今未娶妻室。在我何家劳苦功高,所以今日起,管家的话就是我的话,管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莫说要了你个贱奴身子,就是要了你家奶奶的身子也是平常。你可听明白了?”

何金虎此话一出口,不但张翠兰心头一震,连在旁的几位姨娘都吃惊不小。老爷爱重栾大管家的事她们知晓,万没成想,栾大管家在何老爷心中是如此重要地位。

“你这贱婢以奴欺主,抓伤大管家,本应杖毙堂下。念你无知,又少管教……”何金虎翻着眼看了看哭泣不语的丫头莹儿,问道:“随你进我何家的亲戚还有何人?”

“回老爷,还有奴婢的姐姐春铃,寡母孙氏。”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还有母亲,白日当值伺候你们奶奶,晚上母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一年之内如不能怀有管家骨肉,就降为低等奴才,许配外庄农汉,给我作苦力去。你可听清楚了??”

“这……”只见莹儿丫头,泪水沾湿了秀发。听着老爷如此无理的安排,咬着银牙,答应声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头,何金虎却如何听不出来。

“哈哈……你想着不按从我的话,不过是一死。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得你,死也由不得你。你若是寻死,我就将你母,你姐连带你们奶奶一并卖入娼门。看你张家还有何面目在此间行走!"

“老爷……!”张翠兰听到何金虎如此绝情的发落,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哭着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住口……!你这贱人。母狗一样的身份,本就是给爷玩弄生嗣的身份。连你的下人都敢动我何府的管家。真当我何府是好欺负的不成?你听好……”眼见何金虎还待发落张翠兰。

栾云桥在这时却说话了。

“请老爷且息怒。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四姨娘也是我何府的人,说不上什么欺负,也没人敢乱嚼嘴皮子。加上她妇道人家初来乍到,老爷就放过她一次,下不为例也就是了。”

“恩。好吧。”何金虎看了看脚下的美人,骂道:“还不谢过管家讲情?"

张翠兰万分委屈的向栾二施礼致谢。

何金虎又对地上的张翠兰淡淡的说,“还不滚回房内,准备好“家法”,等我收拾你着贱人?”

妇人听得脸色一红,连忙应声道:“是老爷。”

至于何金虎如何回房收拾张翠兰,当然众人心照不宣,无人敢问。

经刚才一闹,本来轻松的气氛,再没人赶多说半句。只听得栾二高声对外面下人吩咐,传饭!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入座用饭不提。

晚饭毕,众人正待散去。何金虎却让栾二随他到书房有事交代。

进得书房,主仆入座,丫寰献过茶,退了下去。

栾云桥才就苦笑对何金虎道:“你这又是何苦增我的罪孽,去为难她一个小户女子?”

不想何金虎却正色道:“不然,我这么作一是给你立威,二是另有用意。这且不谈,我另有一事相求,栾二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应承我。"

“哦?”栾云桥眉头皱起,老爷把他叫到这僻静书房,必定是有重要事与其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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